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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四道湾子镇四道湾子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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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类从茹毛饮血、钻木取火,到刀耕火种,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历史进化、生物演变过程。草,是大自然的衣裳,伴随大地而成长、伴随日月而荣枯。

  我们小时候能记得的,草是用来喂牛的,用来烧锅的,而不是用来观赏的。甚而至于,我们对草是没有好印象的,乃至痛恨之:斩草除根!这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不是侃空,也不是矫情!

  那时,农村里喂牛,或者喂羊、驴,还有马、骡子,都需要草,当然喂草是有讲究的,各种不同的青草喂各种不同口味的牲口,这不用说。冬天就更讲究了,大多是茅草最佳,因为那时人都吃不饱,也有喂稻草啊什么的,给点高粱那算是给牲口改善伙食了,不像现在都是饲料当头,甚至还有猫粮猪饲料。当时的农村,家家都养猪,自然需要猪草,所谓猪草,实际是猪菜。猪比较讲究,进化得比较超前,一般草是吃不动的,除非水草还行。

  草这么用途,轮到咱们人,烧锅用草就靠勤快了。农村里从来不缺草,只缺勤快的人!各种植物的秸秆,麦穰、稻草、豆秸、柴禾、芝麻杆、枯树枝、落叶、农田里拔出的杂草、瓜藤等等,均能用来烧火。当然主打是稻草和麦穰,还有就是废木树枝。那些勤快聪明“眼头活”的人家,到了秋天,草木枯黄,正是储存一年烧锅用的村料的好时节。夏天的麦草,秋天的稻草,都被囤积起来。院子里、院子外、路口和小园田的田头,都堆满了各种形状的大草堆。我们苏北叫做草堆。苏中那一带叫做草垛,斯文一点。堆草堆也是很有学问的,麦穰草堆与稻草草堆也是各有学问。这里我就不多说。

  顺便说一下城里的烧锅做饭,因为小时候我也有城市生活的“履历”。城里人家烧的是煤球,比以前烧煤块、煤渣高级了一步,黑乎乎的煤炭被模具压制成碳球,许多条件好的城里人都会提前储存。大集体时代,煤炭是稀缺品,是“控制品”,买煤炭还需要煤票,后来逐渐取消了煤票。我没见过煤票,只是风闻而已。我那时很小,经常到城市的亲戚家里去。给碳炉子换煤球,是我在亲戚家里的“眼头活”,不能换得早,浪费;不能换得迟,灭了火种再燃烧起来可得费事了,不免满院子满巷子浓烟滚滚,还会耽误吃饭烧水。所以,换煤球不仅是“眼头活”,也是技术活——碳炉子的下方有个风孔口子,那个盖盖子的学问大得不得了,不早不迟不大不小恰恰好才是好,如何拿捏,也要学习和观察的。记忆中,学这个我很快进入情况,估计现在这些小孩子,跟我没法比。

  写着写着,我被拉回了旧时光。记忆中,每到月光皎洁的夜晚,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是藏懵懵,也就是捉迷藏。那家家户户的大草堆、小草堆,自然是我们最喜欢藏身的地方。有时我们小伙伴们顽皮得很,会点火玩,不小心烧了大草维,差点“火烧连营”,惹得村里人端盆提桶来救火。事后查出谁是点火者,谁就成了罪魁祸首,“杀人、放火”这是农耕时代大罪!除了被柳条抽,还得赔人家草。印象中我没放过火,也记不得防火人的名字,只是隐约听说有人泄愤偷偷放火的,更恶劣的是还放火烧了人家的杨树,这是农村里的江湖,哪里都有不稀奇。

  那时候,一到秋天,能割的草,无论田野里的杂草,还是河塘边的芦苇,都被割得干干净净,光光秃秃。最好烧、最耐烧的草,是野芦苇和灌木丛,当然还有我们柳编人家的柳线,是冷飕飕湿乎乎的冬天锅门里引火的好材料。最不经烧的草是毛草和树叶,全是薄薄的叶片,轻飘飘的,晒干了更没有斤重,一大把草进灶膛里,呼啦一下就没有了,不像玉米棒穰,耐烧,经久不灭的“硬草”,适合蒸馒头、炸肉圆等长时间的烧火。最不好烧的草是蒲苇,又肥又长的叶子里都是水,总也晒不干似的,一烧净冒黑烟,我们家经常“呕狼烟”。

  那时,农村人家一到夏天,就要沤绿肥,就是把青草堆起来,用河沟里的淤泥密封起来发酵,然后当肥料用。你看,沤绿肥要用草;生产队养牛养猪,离不开草:每户人家烧火做饭,主要靠草。所以,那时的草是真正的宝贝呢。你看,道路边、田埂上,角角落落,到处是光秃秃一片,哪里还需要什么除草剂啊,人们的需要比除草剂厉害多了。

  草割光了之后,就是搂草了。有一种专门用来搂草的用具,叫筢子,主要是用竹子制成的,也有用粗铁丝制成的。筢子有大有小,大筢子是大人用来搂草的,小孩子用的是小筢子。搂好的草,一堆堆聚集起来。然后用扒箕子、箉篓子装起来,会装的,能装得跟小山似的,不像有的人装草不多,还老是撒了。

  地上的树叶也是一种好燃料,能扫的扫起来,不好扫的,就用一根粗铁丝,一头在石块上磨尖了,用来穿地面上树叶,另一头弯成细孔,穿上细细的塑料线,用来盛放树叶。线长的,穿起来的树叶拖在地上像长龙。穿多了,把树叶撸下来堆起,然后继续穿。也有用细细的枝条直接穿的,穿满了,连枝条一起存放起来。搂草也罢,穿树叶也罢,最让人讨厌的是那些铁蒺藜,一不小心就沾满裤脚、衣袖,如果扎到人疼得很。铁蒺藜茎秆比较高,犹如木质一般坚硬。铁蒺藜是这种植物果实的名称,椭圆形,成熟前是青的,成熟后呈褐色,浑身是尖尖的刺,粘性强,见到什么都容易沾粘。关于铁蒺藜,我还要专门写一篇。实在没有柴火烧的时候,大人们也会去砍铁蒺藜,虽然很烦人,但茎秆很耐烧,类似于玉米棒穰那种“硬草”的一种。

  需要木材的时候,有的人家会砍掉树木,那些枝枝叶叶都是好东西,还有那留在地下的树根也是很好的燃料,许多人家费了很多劲也要把树根挖出来,除为了烧火,也为了“地劲”——树根在地下,土壤就会贫瘠好多年,再栽种别的东西不肯生长。刨树根有专门的用具——铁镐。一端粗壮锋利,另一端细小锋利,两端锋刃的方向相反,呈十字形。粗的一端用来撬树根,细的一端用来劈树根,相互配合,使用起来很方便。鲁班等老祖们发明的劳动工具,解放了人们的生产力,这符合马克思主义生产力、生产关系的理论。

  如今回想起那些草儿,尤其是晒干的青草,那淡淡的草香似乎扑面而来。小时候顽皮起来,我们会把晒干的青草当作床铺,在上面尽情地打滚、打“螃蟹漏子”,或者直接躺在草上面朝蓝天作浪漫状。我们浑身沾满了草叶,也沾满草香,还夹杂着一股暖暖的泥土芬芳。

  小时候,御寒用的棉花、棉布奇缺。到了冬天,铺床用的基本上是麦草,条件好一点的用蒲苇编成的垫子,能用上棉花的人家很少,然后,上面铺上芦席。芦席凉性,夏天用很舒适,冬天用很难受,躺上去,冷得刺骨。

  写到这里才发现:原来草本身并没有文化,尤其是在贫穷时代里,草的文化就是实用!我们都是草芥草根,可要是没有了草,就像地球没了衣裳,该是多么的荒凉!(供稿:江苏花木文化研究根华。供图:东部战区创作室吴国平、中国学院董杰、学刘源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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